1.聂政之刺韩傀的全文:“《聂政刺韩王》者,聂政之所作也。

政父为韩王治剑,过期不成,王杀之。时政未生。

及壮问其母曰:‘父何在?’母告之。政欲杀韩王乃学涂入壬宫,拔剑刺王,不得,逾城而出。

去入太山遇仙人,学鼓琴,漆身为厉,吞炭变其音,七年而琴成。欲入韩道逢其妻,从置栉对妻而笑,妻对之泣下。

政曰:‘夫人何故泣?’妻曰:‘聂政出游,七年不归,吾尝梦想思见之。君对妾笑齿似政齿,故悲而泣’。

政曰:‘天下人齿,尽政若耳,胡为泣乎!’即别去,复入山中,仰天而叹,曰:‘嗟乎!变容易声,欲为父报仇,而为妻所知,父仇当何时复报!’援石击落其齿。留山中三年习操,持入韩国,人莫知政。

政鼓琴阙下观者成行,马牛止听,以闻韩王。王召政而见之,使之弹琴。

政即援琴而歌之,内刀在琴中。政于是左手持衣,右手出刀,以刺韩王,杀之。

曰:‘……政杀国君,知当及母’。即自犁剥面皮,断其形体,人莫能识。

乃枭磔政形体市,悬金其侧:有知此人者,赐金千斤。遂有一妇人往而哭曰:‘嗟乎!为父报仇邪?’顾谓市人曰:‘此所谓聂政也;为父报仇,知当及母,乃自犁剖面。

何爱一女之身,而不扬吾子之名哉!’乃抱政尸而哭,冤结陷塞,遂绝行脉而死。

2.聂政之刺韩傀的典故、要白话文、不要文言文春秋末期,韩国大夫严仲子因为受到韩哀侯的宠信而受到了韩相侠累的嫉恨。严仲子惧为侠累所害,逃离韩国,开始游历各地,欲寻侠士为自己报离乡之恨,刺杀侠累。后闻听魏国轵地人聂政因杀人避仇,携母及姐隐迹于齐国,其人仁孝侠义,武功高超,当可结识。严仲子遂赴齐,寻至聂政所居,数次登门拜访,并备酒馔亲向聂母致礼,并赠黄金百镒(音益,古代重量单位,1镒为24两,一说20两)与聂母为礼。聂政坚辞不受,但已心许严仲子为知己,所不能从,盖因老母在堂,不能以身许友。

时过多日聂母辞世。严仲子亲执子礼助聂政葬母,聂政感激在心。此后聂政服母丧三年,并嫁其姐,独剩孤身始赴濮阳严仲子处,询问严仲子仇家的名字,并谢绝严仲子欲为其遣人相助的要求,孤身赴韩。

韩向侠累府宅护卫森严。方时侠累正高坐府堂,执戟甲士侍立两旁。聂政仗剑直入韩府,诸多甲士反应不及,正自呆若木偶时,聂政长剑已刺入侠累胸膛,侠累顷刻命丧。顿时府中大乱,甲士们醒悟过来,齐上围攻聂政。聂政仗长剑击杀数十人后,难逃重围,遂倒转剑柄,以剑尖划破面颊,剜出双眼,破腹而死。

聂政死后韩侯暴其尸于市,悬赏购求能辨认其人的。聂政姐聂荣闻听消息,即刻与人言:此必聂政,昔韩相仇人严仲子国士相交,政必报其知遇。我当往认之。遂动身赴韩至市,果认出尸乃聂政。聂荣伏尸痛哭,失声道:此轵地深井里人聂政啊!

道有往来人好心劝止道:此乃刺韩相之凶手,韩侯悬赏千金欲求其姓名,你不躲避,怎么还敢来辨认呀?聂荣回答:我知。然聂政之所以蒙受屈辱隐迹于市贩之中,盖因老母在堂,我尚未嫁。严仲子识政于屠贩之中,屈身结交,此深厚知遇之恩怎可不报!士为知己者死,聂政不过是因为我还活着,才毁坏自己的躯体,以免被人辨认出来牵连与我。但我又怎能害怕被牵连而任政的英名埋没呢!

话甫完聂荣长呼三声“天”,即因悲哀过度、心力交瘁,死在聂政的尸体旁。

3.1.父母既殁矣︱兄弟无有︱此为我故也。

2.A3.C4.(1)聂政(用剑)刺杀他,同时刺中了哀侯,(哀侯)左右的人大乱。(后两个分句翻译正确各1分)(2)吝惜自己的身躯而不传扬弟弟的英名,我不忍心这样做啊。

(两个分句翻译正确各1分)5.从聂政刺杀韩傀的表现,可以看出他是个勇敢的人;从他毁容自杀,可以看出他是个贤德的人。(概括文意,指出人物品质,各1分。)

解析:1.本题考查句子的朗读停顿。划分句子的朗读停顿一般坚持结构与意思原则即可。

2.此题考查学生对文言实词的理解能力,结合具体语境理解词义即可。A项中“众”的意思分别为“多”“众人”,B项中“走”的意思都为“逃走”,C项中“市”的意思为“集市”,D项中“闻”的意思为“听说”。

3.本题考查文言虚词的运用能力。A项中“之”的意思分别为“的”“助词、无意义”,B项中“之”的意思分别为“助词、无意义”“定语后置的标志、无意义”,C项中“之”的意思为“的”,D项中“之”的意思分别为“动词”“宾语前置的标志、无意义”。

4.本题考查学生翻译文言文的能力。要求具有落实重点词语的能力,不能遗漏,同时要与上下文连贯,有时还要补出省略的主语,同时要抓住其中的关键字。

5.本题考查分析人物形象的能力。结合文章对“聂政”的描写来分析人物形象即可。

4.请教聂政刺韩傀聂政(?-公元前397年)是战国时期著名的四大刺客之一,战国时期轵邑深进里(今济源轵城南)人,韩国大臣严仲子与他结交,聂政决心报答他。

后来聂政孤身一人去刺杀韩国国相侠累,替严仲子报仇。失败后为了不连累自己的姐姐,聂政毁坏面目,惨烈死去。

文言原文聂政,战国时韩国人。杀人避仇至齐,以屠为事。

严仲子(韩国的大夫)与韩国相韩傀(一名侠累)有仇怨,严仲子恐被害而逃离韩国。得知聂政是个勇士,即以重金聘之。

聂政以侍养老母为辞。其母死后去见严仲子愿为他杀仇人。

聂政独行仗剑至韩。韩傀方坐府上,戒卫森严,政直入,上阶刺杀傀,并击杀数十人。

“因自皮面决眼,自屠出肠,遂以死。”暴尸于市,购问莫识。

其姊闻而往哭之,后自杀于尸旁。时人称其姊为烈女。

5.专诸刺王僚;聂政刺韩傀;要离刺庆忌的典故专诸——鱼腹藏剑专诸(?—前514),吴国棠邑人,今南京六合区人。

屠户出身英武有力,对母亲非常孝顺。一次专诸与一大汉厮打,众人力劝不止,其母一唤,他便束手而回。

伍子胥恰巧路过此地,见之深为敬佩,随结为八拜之交。伍子胥知公子姬光想杀吴王僚,于是便把专诸推荐给公子姬光。

公子姬光的父亲是吴王诸樊。诸樊有三个弟弟:大弟余祭,二弟夷,三弟季札。

诸樊知道三弟季札贤,故不立太子,把王位依次传给三个弟弟,想最后把国家传到季札手里。诸樊死后传余祭。

余祭死传夷。夷死当传给季札;但季札不肯受国,隐匿而去,夷之子僚便自立为吴王。

王僚违背了兄位弟嗣、弟终长侄继位的祖规而接替父位。因而本想继位的公子姬光心中不服,暗中伺机夺位。

公子姬光相当厚待专诸,并敬其母。专诸感其恩以死相许。

但念老母在堂,行刺之事犹豫不决。其母知道事情后为成全专诸成大事自缢而死。

专诸葬母后便一心一意与公子姬光谋划刺僚之事,并献计说王僚爱吃“鱼炙”(烤鱼),可藏利剑于鱼肚,伺机刺杀。为此专诸特往太湖学烧鱼之术,三个月练得一手炙鱼的好手艺。

时机已成熟公子姬光入见王僚,说:“有庖人从太湖来,善炙鱼,味甚鲜美,请王辱临下舍尝之。”王僚欣然允诺,答应来日便去。

姬光连夜预伏甲士于地下密屋中,又命伍子胥暗约死士百人,在外接应。王僚虽答应但恐公子姬光有阴谋,故赴宴时戒备森严,从王室到姬光家厅堂内外布满甲士,操长戟,带利刀,王僚身穿三重盔甲,亲信更是不离左右。

酒过数巡姬光托言脚痛难忍需用帛裹紧,便躲入地下密屋。过了一会儿专诸进献鱼炙,手托菜盘,两列武士夹专诸赤膊跪地用膝盖前行,专诸已将锋利的“鱼肠”剑暗藏于烧好的鱼肚之中,行至王僚座前,忽地抽出匕首,猛刺王僚,力大透过三重盔甲又刺穿脊背,王僚大叫一声,立即死亡。

旁边卫士一拥而上,刀戟齐下,将专诸砍为肉酱。公子姬光知事成,即令伏兵齐出,将王僚卫士尽数剿灭。

公子姬光既杀王僚,便自立为吴王,即名噪历史的吴王阖闾,夫差之父。后人纪念:阖闾既立,便封专诸之子专毅为上卿,并根据专诸希望葬在泰伯皇坟旁的遗愿,从优安葬专诸,如今鸿山东岭仍有“专诸墓”存。

相传无锡市大娄巷的“专诸塔”,是阖闾替他葬的优礼墓,但文革时被拆除。邑人秦颂硕曾写“专诸塔”一诗:“一剑酬恩拓霸图,可怜花草故宫芜;瓣香侠骨留残塔,片土居然尚属吴。”

因专诸曾在太湖边学烧鱼之术,后人把他奉为“厨师之祖”,旧时城内居民时常前往焚香祭奠。现在苏杭一带的名菜“糖醋鱼”乃“糖醋黄河鲤”的简称或俗呼,就是‘全炙鱼’(有称‘全鱼炙’者)的传承及代表,而它的发明者正是教专诸做鱼的人,春秋时期名厨太和公(或太湖公)。

编辑本段聂政——弟忠姐烈聂政(?—前397年),轵邑深进里(今济源轵城南)人。春秋末期韩国大夫严仲子受丞相侠累的迫害流亡他国。

他游历各地欲寻侠士为自己报离乡之恨,刺杀侠累。后闻听魏国轵地人聂政因杀人避仇,携母及姐隐迹于齐国,在市场做市贩屠狗生意。

其人仁孝侠义,武功高超。严仲子遂赴齐,寻至聂政所居,数次登门拜访,并备酒馔亲向聂母致礼,赠黄金百镒与聂母为礼。

聂政坚辞不受,但已心许严仲子为知己。不久聂母辞世。

严仲子亲执子礼助聂政葬母,聂政感激在心。此后聂政服母丧三年,并嫁其姐。

无一切后顾之忧后,聂政到严仲子府问得其仇家具体情况,并谢绝严仲子为他提供的敢死队相助的要求,只身去韩国为严仲子报仇。侠累府宅护卫森严。

方时侠累正高坐府堂,执戟甲士侍立两旁。聂政仗剑直入韩府,诸多甲士反应不及,聂政以白虹贯日之势长剑已刺入侠累胸膛,侠累顷刻命丧。

顿时府中大乱,甲士们齐上围攻聂政。聂政仗长剑击杀数十人后,难逃重围,遂倒转剑柄,以剑尖划破面颊,剜出双眼,破腹而死。

聂政死后韩王暴其尸于市,悬赏购求能辨认其人者。聂政姐聂荣闻听消息,即刻与人言:“此必聂政,昔蒙韩相仇人严仲子国士相交,政必报其知遇之恩,我当往认之。”

遂动身赴韩至市,果认出尸乃聂政。聂荣抱尸恸哭,大声道:“此轵地深井里人吾弟聂政啊!”当时有好心劝止道:“此乃刺韩相之凶手,韩王悬赏千金欲求其姓名,他的亲人恐怕也难逃重罚。

你不躲避怎么还敢来辨认呀?”聂荣回答:“聂政之所以蒙受屈辱隐迹于市贩之中,是因老母在堂,我尚未嫁。严仲子认识吾弟聂政于屠贩之中,屈身结交,此深厚知遇之恩怎可不报!士为知己者死,聂政不过是因为我才毁坏自己的躯体,以免被人辨认出来牵连与我。

但我又怎能害怕被牵连而任聂政的英名埋没!”话说完,聂荣长呼三声“天!”然后自杀于聂政的尸体旁。有市人感其姐弟侠义,收其尸厚殓之。

后人纪念:聂政的家乡(今济源市轵城镇泗涧村)父老为其修建了衣冠冢,以示纪念。至宋代又在冢前建起聂政祠。

历经几代修葺,保留至今。聂政的另一纪念地在河南禹州市,名曰聂政台。

四十年代郭沫若以聂政的事迹写了一篇著名的历史剧《棠棣之花》,他以诗人的***,赋予了聂政。

6.战国策关于聂政的原文及翻译【原文】韩傀相韩,严遂重于君,二人相害也。

严遂政议直指,举韩傀之过。韩傀以之叱之于朝。

严遂拔剑趋之,以救解。于是严遂惧诛,亡去游,求人可以报韩傀者。

至齐齐人或言:“轵深井里聂政,勇敢士也,避仇隐于屠者之间。”严遂阴交于聂政,以意厚之。

聂政问曰:“子欲安用我乎?”严遂曰:“吾得为役之日浅,事今薄,奚敢有请?”于是严遂乃具酒,觞聂政母前。仲子奉黄金百镒,前为聂政母寿。

聂政惊愈怪其厚,固谢严仲子。仲子固进而聂政谢曰:“臣有老母,家贫,客游以为狗屠,可旦夕得甘脆以养亲。

亲供养备义不敢当仲子之赐。”严仲子辟人,因为聂政语曰:“臣有仇,而行游诸侯众矣。

然至齐闻足下义甚高,故直进百金者,特以为夫人粗粝之费,以交足下之欢,岂敢以有求邪?”聂政曰:“臣所以降志辱身,居市井者,徒幸而养老母。老母在政身未敢以许人也。”

严仲子固让聂政竟不肯受。然仲子卒备宾主之礼而去。

久之聂政母死,既葬,除服。聂政曰:“嗟乎!政乃市井之人,鼓刀以屠,而严仲子乃诸侯卿相也,不远千里,枉车骑而交臣,臣之所以待之至浅鲜矣,未有大功可以称者,而严仲子举百金为亲寿,我虽不受,然是深知政也。

夫贤者以感忿睚眦之意,而亲信穷僻之人,而政独安可嘿但是止乎?且前日要政,政徒以老母。老母今以天年终,政将为知已者用。”

遂西至濮阳见严仲子曰:“前所以不许仲子者,徒以亲在。今亲不幸仲子所欲报仇者为谁?”严仲子具告曰:“臣之仇韩相傀。

傀又韩君之季父也,宗族盛,兵卫设,臣使人刺之,终莫能就。今足下幸而不弃,请益具车骑壮士,以为羽翼。”

政曰:“韩与卫,中间不远,今杀人之相,相又国君之亲,此其势不可以多人。多人不能无生得失,生得失则语泄,语泄则韩举国而与仲子为仇也,岂不殆哉!”遂谢车骑人徒,辞,独行仗剑至韩。

韩适有东孟之会,韩王及相皆在焉,持兵戟而卫者甚众。聂政直入上阶刺韩傀。

韩傀走而抱哀侯,聂政刺之,兼中哀侯,左右大乱。聂政大呼所杀者数十人。

因自皮面抉眼,自屠出肠,遂以死。韩取聂政尸于市,县购之千金。

久之莫知谁子。政姊闻之曰:“弟至贤,不可爱妾之躯,灭吾弟之名,非弟意也。”

乃之韩。视之曰:“勇哉!气矜之隆。

是其轶贲、育而高成荆矣。今死而无名父母既殁矣,兄弟无有,此为我故也。

夫爱身不扬弟之名,吾不忍也。”乃抱尸而哭之曰:“此吾弟轵深井里聂政也。”

亦自杀于尸下。晋、楚、齐、卫闻之曰:“非独政之能,乃其姊者,亦列女也。”

聂政之所以名施于后世者,其姊不避菹醢之诛,以扬其名也。”【译文】韩傀作韩国的国相,严遂也受到韩哀侯的器重,因此两人相互忌恨。

严遂敢于公正地发表议论,曾直言不讳地指责韩傀的过失。韩傀因此在韩廷上怒斥严遂,严遂气得拔剑直刺韩傀,幸而有人阻止才得以排解。

此后严遂担心韩傀报复,就逃出韩国,游历国外,四处寻找可以向韩傀报仇的人。严遂来到齐国,有人对他说:“轵地深井里的聂政,是个勇敢的侠士,因为躲避仇人才混迹在屠户中间。”

严遂就和聂政暗中交往,以深情厚谊相待。聂政问严遂:“您想让***什么呢?”严遂说:“我为您效劳的时间还不长,我们的交情还这样薄,怎么敢对您有所求呢?”于是,严遂就备办了酒席向聂政母亲敬酒,又拿出百镒黄金,为聂政母亲祝寿。

聂政大为震惊,越发奇怪他何以厚礼相待,就坚决辞谢严遂的赠金,但严遂坚决要送。聂政就推辞说:“我家有老母,生活贫寒,只得离乡背井,做个杀狗的屠夫,现在我能够早晚买些甜美香软的食物来奉养母亲,母亲的供养已经齐备了,就不敢再接受您的赏赐。”

严遂避开周围的人,告诉聂政:“我有仇要报,曾游访过很多诸侯国。我来到齐国听说您很讲义气,所以特地送上百金,只是想作为老夫人粗茶淡饭的费用罢了,同时也让您感到高兴,哪里敢有什么请求呢?”聂政说:“我所以降低志向,辱没身份,隐居于市井之中,只是为了奉养老母。

只要老母还活着,我的生命就不敢轻易托付给别人。”严遂坚持让聂政收下赠金,聂政始终不肯接受。

但是严遂还是尽了宾主之礼才离开。过了很久聂政的母亲去世了,聂政守孝期满,脱去丧服,感叹地说:“唉!我不过是市井平民,动刀杀狗的屠夫,而严遂却是诸侯的卿相。

他不远千里屈驾前来与我结交,我对他太薄情了,没有做出什么可以和他待我相称的事情来,而他却拿百金为我母亲祝寿,我虽然没有接受,但这表明他很赏识我聂政啊。贤德的人因为心中的激愤而来亲近穷乡僻壤的人,我怎么能够默然不动呢?再说以前他邀请我,我因母亲还健在,就拒绝了他。

如今母亲已享尽天年,我要去为赏识我的人效力了!”于是聂政往西到了濮阳,见到严遂时说:“以前之所以没有答应您,只是因为母亲还在,如今老母不幸谢世。请问您想报仇的人是谁?”严遂将情况一一地告诉聂政:“我的仇人是韩国国相韩傀,他又是韩哀侯的叔父。

家族很大守卫设置严密,我曾派人刺杀他,始终没能成功。如今兄弟幸而没有丢下我,让我为你多准备些车马和壮士作为你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