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翻译送宜黄何尉序明理弘道爱憎分明——读陆九渊《送宜黄何尉序》每当我走入游人如织的金溪象山公园,登上气势恢弘的象山阁,漫步于刻有象山先生诗文的碑廊,走近刻有抚州书法家吴德恒手书象山先生的《送宜黄何尉序》碑石时,都会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对碑文略看一遍,凝视一刻,回味一番。
这是一番感情真挚的临别赠言。赠别的对象是浙江东阳人何坦,何在担任宜黄县县尉时,以廉洁享有声誉,因维护群众利益,与贪官县令藏氏不和。
上司不分是非,糊涂弄权,将两人一并予以免职。陆九渊对此事愤然不平,深感有司处事有失公平、民心。
临别之际赠言以慰,勉励何坦坚持自己的政治道德。赠言先借古之贤人比干、伍子胥遭遇恶来、宰嚭弄权陷害的故事,安慰何坦,有司虽然处理不当,比较以上贤人,你何坦算是幸运,而且民心士论对你评价这么高,“何君尚何憾?”接着又以柳下惠、楚子文善治狱,也遭遇三次被黜,再次暗示何坦遭遇并非最差;然后进一步安慰何坦:当今德政,因卫民而“迕墨令”,一纸公文,与县令俱免,并不会终生厄穷,今后还有施展才华的机会。
象山先生安慰何坦的细腻、真挚的感情,倾流在文字之间,让人动容。这是一篇爱憎分明、伸张正义的雄文。
据文献记载该文作于1189年,此时陆九渊正在主持象山精舍,荆门知军任旨已颁,尚未赴任,已是州府级官员了。但在文中更体现了陆九渊平民哲学家的思想,指明民众的毁誉是评价一个官员的优劣、一个人道德的品级、一件事的是非的标准,围绕“藏氏的贪而富,宜黄民众庆贺他离县,认为其罪不止于罢职;何坦廉而贫,民众认为他的过失不至于罢职”,故民众对何坦“哀其穷”而为其充实行装饯行,“思其贤”而以诗歌赠送,陆九渊赞叹:何坦归去,应当感到光荣。
至此象山先生将是非、荣辱分得一清二楚,将自己的爱憎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这是一篇“文道合一”的美文。
文章开始陆九渊就以其深厚的说文解字功夫,借宜黄县名中的“宜”字,阐明民与官、小官与大官、廉官与贪官的关系及其是非曲直,向朋友赠文采用了一个轻松又高明的开头和入题。通过这一开头,文章的道——主题已初露端倪。
文与道这一对概念,自韩愈及其门人大力倡导“文以贯道”、“文以明道”以来,一直是宋代理学家们不同程度地涉及的问题。理学开山祖周敦颐主张“文以载道”,朱熹认为“文从道出”,陆九渊则认为“文道为一体,有道则有文”,持“文道合一”的观点。
这篇赠文紧紧扣住评价一个官吏、一个人、一件事的是非,应当以民众毁誉为评价标准这一主题,议叙相间,析理精微,观点鲜明,中心突出,用典妥贴,说理清楚,娓娓道来,真挚动人。他将一个在封建知识分了看来非常重要的官职任免的事情,用轻松的语言、睿智的观察、鲜明的观点、优美的文笔、高尚的道德情感,写下简短的文章,使好友获得安慰和勇气,也把后来的读者引入了一个较高的精神境界。
其文既象气势磅礴的洪流,一泻千里,涤荡污垢,是对人间良心的呼唤、正义心声的呐喊,是对官场弄权害贤殃民的鞭挞;又象微微春风,徐徐送暧,送给好友何坦以热心问候和深情安慰,勉励其固守道德操守,做个高尚的人;鼓励其保持勇气,等待机会再施展才华;激励其要“志乎道,进乎学”。文章语言简洁,文句优美、立意深远,使读者在情理交融中深深受益。
这是一篇蕴涵其心学精义的范文。象山之学是心学,也是人学,更是实学,是启发和引导人们如何存良心、做好人的学问。
该文的立足点是谈如何做人,核心是德。作者以其道德观去分析、评价社会问题,首先从廉与贪谈官德,以区别何藏两人品德的优劣;接着进一步阐述以对民众的态度及民众对官员的毁誉来评价官员的优劣;尔后,以历史上道德高尚的贤人在逆境中仍无怨无悔为楷模,指出为官为人的典范;最后一段,是全文的重点,作者深刻而又严肃地谈明应做一个什么样的人:要立志终生追求理想,不断增进学问。
做到了这些就能够住在天下最宽广的住宅——“仁”的里面,站在天下最正确的位置——“礼”的上面,走在天下最光明的正路——“义”的中间,富裕尊贵都不能乱我的心,贫穷卑贱都不能变我之志,权势武力也不能屈我之气节。以此寄望何君:做一个于民众有益而又率真的人,当不当官又何妨?!心学精义跃然纸上,发人深省,令人回味无穷。
附原文:送宜黄何尉序民甚宜其尉,甚不宜其令;吏甚宜其令,甚不宜其尉,是令尉之贤否不难知也。尉以是不善于其令,令以是不善于其尉,是令尉之曲直不知难也。
东阳君坦尉宜黄,与其令臧氏子不相善,其贤否曲直,盖不难知者。二人之争至于有司,有司不置白黑于其间,遂以俱罢。
县之士民谓臧之罪不止于罢,而幸其去;谓何之过不至于罢,而惜其去。臧贪而富且自知得罪于民,式遄其归矣。
何廉而贫无以振其行李,县之士民,哀其穷而为之裹囊以饯之,思其贤而为之歌诗以送之,何之归亦荣矣。比干剖心恶来知政;子胥鸱夷,宰嚭谋国,爵刑舛施,德业倒植,若此者,班班见于书传。
今有司所以处臧何之贤否曲直者,虽未当乎人心,然揆之舛施倒植之事,岂不。
2.(南宋)陆九渊《送宜黄何尉序》译文送宜黄何尉序南宋•陆九渊民甚宜其尉,甚不宜其令;吏甚宜其令,甚不冝其尉,是令、尉之贤否不难知也。
尉以是不善于其令,令以是不善于其尉,是令、尉之曲直不难知也。东阳何君坦尉宜黄,与其令臧氏子不相善,其贤否曲直,盖不难知者。
夫二人之争至于有司,有司不置白黒于其间,遂以俱罢。县之士民谓臧之罪,不止于罢,而幸其去;谓何之过,不至于罢,而惜其去。
臧贪而富且自知得罪于民,式遄其归矣;何亷而贫,无以振其行李,县之士民,哀其穷而为之裹囊以饯之,思其贤而为之歌诗以送之,何之归亦荣矣!比干剖心,恶来知政;子胥鸱夷,宰嚭谋国。爵刑舛施徳业倒植,若此者班班见于书传,今有司所以处臧、何之贤否曲直者,虽未当乎人心,然揆之舛施倒植之事,岂不远哉?况其民心士论,有以慰荐扶持如此其盛者乎?何君尚何憾!鲁士师如柳下惠,楚令尹如子文,其平狱治理之善,当不可胜纪,三黜三已之间,其为曲直多矣!而《语》、《孟》所称,独在于遗逸不怨,厄穷不悯,仕无喜色,已无愠色。
况今天子重明丽正,光辉日新。大臣如德星御阴辅阳,以却氛祲。
下邑一尉悉力卫其民,以迕墨令,适用吏文,与令俱罢,是岂终遗逸厄穷而已者乎?何君尚何憾!虽然,何君誉处若此其盛者,臧氏子实为之也。何君之志何君之学,遽可如是而已乎?何君是举亦勇矣!诚率是勇以志乎道,进乎学,必居广居、立正位、行大道,使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吾所望于何君者。
不然何君固无憾,吾将有憾于何君矣。
3.帮忙翻译一下文言文啊《王制》《叶限》《王维传》《送宜黄何谓序》叶限唐代段成式记录在《酉阳杂俎》中的叶限的故事,是一则听来的岭南的民间故事,故事中有爱恨情仇,有地方风情,也有奇妙的幻想,除了故事情节的推展之外,还有着丰富的民间的喜恶、习俗、智慧和教训。
叶限是一位心灵手巧并得到父亲疼爱的女孩,可是在父亲死后,她就被后妈虐待,常常要到危险的地方打柴汲水。后妈剥夺了她对母爱的需要、对生活的基本需求、对自我的肯定、对未来的希望,甚至连她唯一的伙伴(金鱼)也不放过。
后妈诱骗出美丽奇异的金鱼,将它杀了煮食,并将食后的鱼骨弃于污浊的粪堆里。从这些行为中,看到的是后妈鄙俗冷酷的心灵。
叶限得到仙人的指点找回了可以许愿的鱼骨,其实是在认清自己所处的毫无希望的人事环境中,重新为自己建构价值的开始。她把鱼骨从粪堆里取回藏在家中,为自己祈求来所需的东西。
她违反后妈的命令,穿戴着美丽的衣饰前去参加节庆活动,虽然她的冒险必须匆匆结束,但是遗失的鞋子却将她带向了新的命运。陀汗国王并不知道有叶限这样的女孩,但却从一只不寻常的金鞋感受到超乎寻常的存在与联系,所以执意要以各种方法找出鞋的原有主人。
于是以鞋为媒介,故事进入了一个美好而和谐的局面。基于民间故事中常有的“正义”原则,在这篇故事的结局里,后妈与她的亲生女儿都遭到飞石击杀的惩罚,完成了人们对于“恶有恶报”的期待。
不过有趣的是,陀汗国王在迎娶叶限的同时也得到了神奇的鱼骨,他不断向鱼骨索求大量的珍宝,鱼骨却只满足了他一年的贪欲,多了就不再给予。最后战争的前夕,鱼骨伴着大量的财宝被海潮卷入大海中,不再为人的贪欲服务。
相对于叶限的“金玑衣食随欲而具”,鱼骨对贪求的国王“不复应”,以及终有一日“为海潮所沦”,显然是鱼骨面对“贪欲”所作出的反应与惩戒。这样的教训正是民间智慧的呈现。
《王维转》王维字摩诘,九岁的时候就懂得做诗词(连续的词章),和他的弟弟王同样有名,(他们哥俩的名望在于)资助人、有孝道,讲究友谊。开元初年升为进士,后来调任太乐丞,这样升到济州司仓参军(的职位)。
张九龄执政的时候,又被提拔为右拾遗。做过监察御史。
母丧他几次痛不欲生。服孝期后又转任给事中。
安禄山造反玄宗向西安转移驻守,王维被叛军抓住,用药迫害他,使他的嗓子发不出声音。禄山以前就知道他的才能,把他接到洛阳,强迫他做给事中。
禄山在凝碧池设宴席,召集所有的梨园诸工一起奏乐,各位艺人都悲泣,王维听说后悲痛得最厉害,赋诗一首表达心中的悲痛。叛军被剿平后,王维等人都被投到监狱。
只是以诗名传播天下,当时王缙的地位已很显赫了,请求降低自己的官位来为王维赎罪,肃宗也很吝惜王缙的才华,低任他为太子中允。过段时间之后,转任中庶子,最后任尚书右丞。
王缙担任蜀州刺史不能够还朝,王维表示“自己有五方面不足,而王缙有五个方面长处,我自己在省府任职,而王缙在远方,我愿意把所担任的官职归还朝廷,回到乡村,使缙能够回到京师做官”。朝廷经过议论认为他的想法没有罪过。
后里召回王缙担任左散骑常侍。王维是上元初年死去的,活了六十一岁。
他病重的时候,缙在凤翔地方,他留下书信一封与他做别,另外还有给其他漆树朋友的书信字札数件,做完这些他就死了。死后朝廷追赠他为秘书监。
维擅长草书、隶书,善于绘画,名盛于开元、天宝间,当时一些达官贵人都希望跟他结交,宁王、薛王对待他如同师友。他绘画的构思如同神助,他画的山水空灵远阔,云的形态、石的颜色,绘画的技艺如同得到天机,模仿不上来。
有个人出示一幅《按乐图》者,没有标明其中内容,维看了说:“此《霓裳》第三叠最初拍也。”这个人不信,于是召集乐工表演此曲,(见果然如此)方才相信。
他们兄弟都很虔诚地信奉佛教,食不荤,***艳丽的衣服。别墅在辋川那地方有风景很有名,有华子冈、欹湖、竹里馆、柳浪、茱萸沜、辛夷坞,与裴迪游其中,赋诗相酬为乐。
丧妻不娶孤居三十年。母亡把辋川这个居所改建为寺庙,死的时候葬在了辋川之西侧。
宝应年间代宗对王缙说曰:“朕曾经听许多王公大臣说王维作了许多乐章,现在流传下来的有多少?”派宫里的王承华负责收集,王缙仅收集了几十篇不到百篇的样子。(能力有限)。
4.送宜黄何尉序送宜黄何尉序民甚宜其尉,甚不宜其令;吏甚宜其令,甚不宜其尉,是令尉之贤否不难知也。
尉以是不善于其令,令以是不善于其尉,是令尉之曲直不知难也。东阳君坦尉宜黄,与其令臧氏子不相善,其贤否曲直,盖不难知者。
二人之争至于有司,有司不置白黑于其间,遂以俱罢。县之士民谓臧之罪不止于罢,而幸其去;谓何之过不至于罢,而惜其去。
臧贪而富且自知得罪于民,式遄其归矣。何廉而贫无以振其行李,县之士民,哀其穷而为之裹囊以饯之,思其贤而为之歌诗以送之,何之归亦荣矣。
比干剖心恶来知政;子胥鸱夷,宰嚭谋国,爵刑舛施,德业倒植,若此者,班班见于书传。今有司所以处臧何之贤否曲直者,虽未当乎人心,然揆之舛施倒植之事,岂不远哉?况其民心士论,有以慰荐扶持如此其盛其乎?何君尚何憾?鲁士师如柳下惠,楚令尹如子文,其平狱治理之善,当不可胜纪。
三黜三已之间,其为曲直多矣,而《语》、《孟》所称,独在于遗逸不怨,厄穷不悯,仕无喜色,已无愠色。况今天子重明丽正,光辉日新,大臣如德星,御阴辅阳,以却氛祲。
下邑一尉悉力卫民以迕墨令,适用吏文,与令俱罢,是岂终遗逸厄穷而已者乎?何君尚何憾?虽然,何君誉处若此其盛者,臧氏子实为之也。何君之志何君之学,遽可如是而已乎?何君是举亦勇矣!诚率是勇以志乎道,进乎学,必居广居,立正位,行大道,使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吾所望于何君者。
不然何君固无憾,吾将有憾于何君矣。
5.求陆九渊《送宜黄何尉序》的翻译启以授之曰大谢。
某窃以为举送公也,从而谢焉私也。谢之号固不可,求其所为谢之文读之,于心甚不安,故独不敢谢。
得解见权郡某闻君子行不贵苟异。然习俗之蔽害义违礼,非法制所拘,而必曰不苟异,而局局然不敢少违;至于义礼之所在,非法制之所禁,乃曰不苟异而不敢行则亦非君子之道也。
与诸葛诚之承谕:惟知顿身于规矩准绳中,而痛锄狂妄之根。诚使心不狂妄,而身中规矩准绳,不亦善乎?纵未能如此,但狂妄日减,日就规矩准绳,日以纯熟,亦为难得。
以诚之之勤笃,从事于规矩准绳中,此亦其所长也。但不知所谓狂妄之根者果何如?将何如而锄之?不知下手锄时,便锄得去也无?若锄得去,自后却遂无此矣,为复此根非若草木之根,一锄去后便无,虽锄得去,又复生耶?为复虽锄之而不能尽去耶?讲学固无穷,然须头项分明,方可讲辩。
二中人之质戕贼之余,以讲磨之力,暂息斧斤,浸灌于圣贤之训,本心非外烁,当时岂不和平安泰?更无艰难。继续之不防闲之不严,昏气恶习,乘懈而炽,丧其本心。
觉之则来复岂得无艰屯?一意自勉,更无他,则屯自解矣。继续之善防闲之严,中人之质,亦恐未能免昏气恶习之间作。
然辨之于早绝之于微,则易为力耳。三大丈夫精神岂可自埋没……'为仁由己','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我未见力不足者',圣人岂欺后世?与刘淳叟学固不欲速,欲速固学者之大患。
然改过迁善亦不可迟回。向来与诸公讲切处,正是为学之门,进德之地。
二申公曰:为治不在多言,顾力行如何耳。今曰道不在多言,学贵乎自得,明理者观之,二语之间,其病昭矣。
……杨子非不自得也。二氏不至多言,而为异端。
颜e799bee5baa6e4b893e5b19e31333236393731闵侍侧,夫子无言可也。杨墨交乱告子许行之徒,又各以其说肆行于天下,则孟子之辨岂得已哉?或语或默,各有攸当。
夫博学于文岂害自得?颛臾之不必伐,卫政之必正名,冉有季路不能无蔽,夫子不得不申言之。夷之陈相告子之徒,必执其说以害正理,则孟子之与之反复,不得不致其详。
必曰不在多言,问之弗知弗措,辨之弗明弗措,皆可削也。自得之说本于孟子。
仁智信直勇刚,皆可以力行,皆可以自得。然好之而不好学,则各有所蔽。
道之异端人之异志,古书之正伪,固不易辨。然理之在天下,至不可诬也。
有志于学者亦岂得不任其责?与赵宰吏胥贪鄙,旁公浸渔,惟利是见,岂恤公上?……大抵吏胥献科敛之计者,其名为官,其实为私。官未得一二而私获八九矣。
比者数吏魁田连阡陌,楼观,服食燕设,拟于贵近,非民脂膏,而何以取之?与胡达材若的实自息妄见,良心善性,乃达材固有,何须他人模写?但养之不害可也。……然说得多亦徒说,要达材自省耳。
二喻如少年子弟,居一故宅,栋宇宏丽,寝庙堂室,百尔器用,莫不备具。而其人乃不自知,不能自作主宰,不能泛扫堂室,修完墙屋,续先世之业而不替,而日与饮博者遨游市肆,虽不能不时时寝处于故宅,亦不复能享其安且广者矣。
将《孟子·告子》一篇,及《论语》《中庸》《大学》中切己分明易晓处,朝夕讽咏。接事时但随力依本分,不忽不执,见善则迁,有过则改,若江河之浸,膏泽之润,久当涣然冰释,怡然理顺矣。
与潘叔文本心若未发明,终然无益。与曾敬之读书作文亦是吾人事。
但读书本不为作文,作文其末也。有其本必有其末,未闻有本盛而末不茂者。
与符舜功.二盖事无大小,道无浅深,皆不可强探力索。人患无志而世乃有有志不如无志者。
往往皆强探力索之病也。与周廉夫要看其实,王道则孟子告齐宣、梁惠者是矣。
后来只是齐宣梁惠不能舍己私以从孟子耳。孟子之说安有不可行者哉?卷五与戴少望婺女留宿,龙窟卧病,与凡航川舆陆者,无往而非进学之地。
……起居饮息,酬酢接对,辞气、容貌、颜色之间,当有日明日充之功,如木之日茂,如川之日增,乃为善学。戕贼陷溺之余,此心之存者,时时发见,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
苟充养之功不继,而乍明乍灭,乍流乍窒,则渊渊其渊,浩浩其天者,何时而可复耶?与吕子约自下升高,积小之大,纵令不跌不止,犹当次第而进,便欲无过,夫岂易有?然开端发足,不可不谨,养正涉邪,则当早辨。与舒西美。
6.《送李愿归盘谷序》的文言文翻译①李愿说:“人们称为大丈夫的人,我是了解的。他们把利益恩惠施给别人,名声显扬于当世,在朝廷上参与政事,任免百官,辅佐皇帝发号施令。他们到了朝廷外面,便树起旗帜,陈设弓箭,武夫在前面呼喝,侍从塞满道路,负责供给的仆役各自拿着物品,在路的两边飞快奔跑。他们高兴时就随意赏赐,发怒时就任情处罚。他们跟前聚集着很多才能出众的人,论古说今,赞扬他们的美德,这些话叫人听在耳中而不感到厌烦。那些眉毛弯弯,面颊丰腴,声音清脆,体态美好,外貌秀丽,资质聪慧,起舞时轻薄的衣襟飘但是动,长长的衣袖遮掩面容,白粉搽脸,青黛画眉的女子,在一排排后房中清闲地住着,自恃貌美,忌妒别的姬妾得到宠爱;争着比美,一心要获取主人的怜爱。这就是受到皇帝的知遇,掌握了很大权力的大丈夫的所作所为啊!我并非厌恶这些而躲开的,只是命中注定而不能侥幸得到啊!
②“穷困家居,住在山野,登上高处眺望远方,在繁茂的树下整日悠然静坐,在清澈的泉水里洗涤,保持自身的洁净。从山上采来的果子,甜美可食;从水中钓来的鱼虾,鲜嫩可口。日常作息没有定时,只要感到舒适就安于如此。与其当面受到赞誉,不如背后不受诋毁;与其肉体享受安乐,不如心中没有忧虑。既不受官职的约束,也不受刑罚的惩处;既不问天下的治乱,也不管官吏的升降。这些都是遭遇不好、不行时不得志的人的所作所为,我就这样去做。
③“侍候在达官贵人的门下,在通往地位权势的路上奔走,想要举脚进门却行止不定,想要开口说话却欲言无声。处于污浊低下的地位而不知羞耻,触犯了刑法而受到诛杀。希冀着获得非分名利的微弱机会,直到老死才罢休。这样的人在为人方面究竟是好呢还是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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