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从木栅栏射进监舍,让一夜半梦半醒的司马迁逐渐恢复了意识,受刑后的伤痛随着伤口的逐渐愈合已不再那么强烈.好像人们也并不关心他内心日益严重的悲愤,所有的人都没把他当人看,好像在看一只狗.也没有人用人的自尊来衡量他的自尊.司马迁只求一死,但是死了谁来完成史记?反正己是废人,心早己死,写完史记再死也是一种解脱.人,没有来生了,想到这里,司马迁开始提起笔,开始每天只能写十几字,随着时间的推移,司马迁被自已笔下的历史吸引,他完全投入到历史的长卷中,时而是帝王将相,时而金戈铁马,写作的艰辛只会让他偶尔想起自已的不幸.史记漫漫长卷,耗尽了他毕生的精力,耗尽了他思考自己痛苦的时间.

在狱卒的眼里,每天只有一只狗趴在案上,从早写到晚.来来往往的人想也没想这个废人在干什么,只知道他是一个疯子.一个疯子早己引不起人们的注意.这个疯子在跟内心的角色作着交流,那是他唯一活下去的勇气!

伟哉,司马先生!。